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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为婢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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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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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燕神情黯然道:“奴婢也问过少奶奶,少奶奶说这是两码事,也正因为除日,她总想着对不起你,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好…”

    “所以她才能把你许给我?”

    飞燕低着头,轻声道:“奴婢知道配不上少爷,奴婢以前欺辱过您,可您不仅不记仇,今日还不计前嫌,舍命相救…奴婢…奴婢真的很感激少爷…,反正奴婢这条命是少爷您的,以后…奴婢愿意一辈子跟着您,伺候您…”

    孟天楚奇道:“一年满了之后,你不跟你们小姐走吗?”

    “不了,奴婢以后永远跟着少爷您,真心真意伺候您一辈子——这也是***意思…”

    “那你不嫁人了?”

    飞燕身子一颤,轻轻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你们小姐舍得吗?”

    飞燕转头看了看外间,低声道:“奶奶也是这样想的…”

    “她想让你嫁给我,算是报答我,对吧?”

    飞燕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这都是***想法,奴婢…奴婢知道配不上少爷您…可不敢由此想法…”

    孟天楚挠了挠头:“这不是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你虽然只是个丫鬟,可我也是寄人篱下的穷光蛋一个,现在算是当了个临时工,却也是暂时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迫卷铺盖走人了,所以这成亲…只是…不过,我…我还没想好呢…”

    飞燕急忙抬头道:“奴婢知道的…奴婢可没想过能嫁给少爷您,只要能跟随在您身边,作婢作…作妾…,都愿意,只要一辈子伺候您,女婢就心满意足了…”

    孟天楚脸上满是笑意:“真的吗?”

    “嗯!”飞燕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你亲我一下!”孟天楚目不转睛盯着飞燕的大眼睛。

    没想到,飞燕当真站起来,跪在床上,在孟天楚脸颊上轻轻一吻。

    “不是那,是这里!”孟天楚夸张的撅起嘴,盯着她满是羞涩的一双美目…

    飞燕脸蛋已经红得跟石榴一般,微一迟疑,弯下腰,往孟天楚嘴唇吻去。

    两唇即将碰面的时候,孟天楚赶紧一偏头,飞燕的嘴唇吻在了孟天楚的嘴角。一股电流般的感觉扫过孟天楚的身子,这下子,孟天楚肯定了,飞燕刚才说的是真的,这俏丫头当真要跟着自己一辈子,作婢作妾都愿意。

    飞燕这么做,以来是主人夏凤仪有这意思,二来她也有这企盼。

    自从孟天楚宽恕她们没让她脱光衣裙丢丑开始,飞燕对孟天楚就有了感激之情。待到后来古庙孟天楚侦破连环案,破案的才能和稀奇古怪却很管用的破案手段让她倾倒,而在寺庙抓鬼两人有了第一次肌肤相亲,那时起,飞燕一颗芳心就已经牵在了孟天楚的身上。

    这小半年来,三人朝夕相处,孟天楚真正君子作风更让飞燕心生敬意。而今天下午,飞燕跌下山崖,孟天楚舍命相救,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扔下她不管。

    而且,当时孟天楚全身是伤尤其是腰部重伤,动弹不得,一直压在飞燕身上,后来孟天楚又将头枕在她双乳上,两人都是衣衫单薄,这样的经历对一个明朝的女孩子来说,除了以身相许,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加上主人夏凤仪也有这想法,这才最终让飞燕下定了决心。自己一声跟随孟天楚,无论为婢为妾。

    发现了这个真相后,这让孟天楚很是为难,咳嗽一声,说道:“飞燕,我不能答应你,不能让你跟着我。”

    飞燕颤声道:“少爷…您…您还生奴婢的气?还是您…您根本就看不起奴婢…”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不,不是这样的。”孟天楚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是个穷光蛋,养不起奴婢,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再说了…我暂时还不想…不想成亲…”

    飞燕破涕为笑:“少爷,奴婢不敢奢望那些,就做你的奴婢好了,奴婢的命都是您救的,也不要工钱,我只要跟着您就行,奴婢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飞燕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孟天楚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心下里感动,情不自禁抬起手,轻轻抚摩了一下飞燕俏丽的脸蛋:“那好吧!这要帮你不怕吃苦就行。”

    飞燕欣喜的点点头,侧着脸让孟天楚的手掌抚摩的更方便一些,娇羞的颤声道:“少…少爷…”

    屋外传来夏凤仪淡淡的声音:“终身大事也说好了,这下子该睡觉了吧?”

    飞燕和孟天楚相视一笑,她把身子靠在床头孟天楚身边,眼睛亮亮的望着他,低声道:“少爷,您睡吧,奴婢守着您。”

    孟天楚点了点头,本来有心开个玩笑让她上来一起睡,可现在知道了飞燕当真了,只要自己需要,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的,反倒让孟天楚不敢乱说了,毕竟,她从没想过要纳飞燕做小妾,甚至没有想过要真正成亲。

    既然没想好,她不愿意让飞燕误会,便闭上眼睛,累了一天,虽然身上的伤到处都还在痛,上的葯有麻醉成分,疼痛已经大为减轻,终于抵挡不住困倦,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孟天楚听到飞燕轻声呼唤:“少爷~!少爷~!”

    “嗯?”孟天楚努力睁开朦胧睡眼,见飞燕正坐在床边小凳子上,关切的望着自己,扫了一眼窗户,还黑咕隆咚的,嘟囔道:“几更了,叫我干什么?”

    “刚到三更,您觉得身子怎么样?”

    “没事。”

    “头痛不?想吐吗?”

    “不痛,也不想吐。”

    “那您认识我是谁吗?”飞燕睁着大大的眼睛紧张的按部就班的问道。

    孟天楚当即知道这小姑娘正按照老郎中的交代,检查自己是否头部剧痛、呕吐以及是否神志昏聩、不认人。苦笑道:“你是飞燕,我的俏丫头,说好了要傻乎乎跟着我吃苦受累一辈子的傻闺女飞燕!”

    飞燕这才舒了口气,吃吃低声笑道:“没错,少爷您接着睡吧。”

    孟天楚瞌睡正浓,咂巴了一下嘴:“我没事的,你也去睡吧。”

    “不行,奴婢要守着您,您别管了,安心睡吧。”飞燕小心的将被角盖在孟天楚小腹上,现在天热,被子盖不住了。

    孟天楚知道说服不了飞燕,而且颅内出血还真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发生,病人自己由于神志昏聩,往往无法呼吸,有个人在一旁照看着自己,倒也安全,便不再劝,侧过身来,抓住飞燕的纤纤素手,靠在自己脸颊边上,又接着沉沉睡去了。

    这之后每过一更,飞燕就会把孟天楚叫醒,然后睁着大眼睛开始一项项盘问,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让他接着睡。

    第二天一大早,夏凤仪起床来看孟天楚,只见他还在沉沉睡着,飞燕在一旁神情很是疲倦,却依然睁着大眼睛谨慎的望着孟天楚。

    夏凤仪低低的声音道:“怎么样,没问题吧?”

    飞燕点点头:“从昨晚上情况来看,没什么大问题,没有出现老郎中所说的那些情况。”

    “那就好,我来照顾他,你去睡吧。”

    飞燕这才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低声道:“还不能睡,要先给少爷煎葯,还要准备早点,等一会他醒了好吃。奶奶您收着,飞燕去准备。”说罢撩门帘出去了。

    夏凤仪坐在床边,眼望着孟天楚,观察他的情况。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孟天楚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嘟哝了一声:“飞燕~!”伸过手乱扎,却抓了个空。“你这臭丫头,跑哪里去了?”

    孟天楚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定睛一看,这才发觉坐在床边的不是小丫头飞燕,而是自己的假老婆夏凤仪。

    “咦?怎么是你,飞燕呢?”

    “哼,她守了你整整一夜,还不叫人家休息一会啊?”

    “嗯,昨晚上没事,应该就没事了,不用守了的。”

    “真没事就好,”夏凤仪充满怜惜的眼神望着脑袋包满绷带的孟天楚:“飞燕去给你煎葯和准备早点去了。让她睡她不肯,非要弄完了才睡。”

    孟天楚点了点头,睡意朦胧的低声嘟哝道:“真是辛苦她了。”

    他睡梦没醒,又闭上眼睛。咂了咂嘴,接着眯了一炷香时间,然后才睁开眼睛问道:“什么时辰了?”

    “晨正了。”

    “哦,知县老爷来过吗?”

    “没,今天是放告之日,至少要升堂一早上呢,怎么会这么早就散衙呢。”

    孟天楚为蔡知县是否来过,并不是想知道别的,而是想看看有没有可以解剖林思的消息。这个案子没破,他心里就一直悬吊着,不过,就算今日能解剖,他也动不了。

    昨天的伤的确十分的沉重,腰部、腿部等被撞击的地方都肿了,估计要好好歇息一段时间才能康复了。

    这时候,飞燕端着一个白瓷碗,挑门帘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少爷,您醒了?葯还得稍等一会,有点烫。”将葯丸放在旁边的圆桌上。

    说了一会闲话,葯也温了,飞燕这次端了喂给孟天楚喝。

    喝完了葯,飞燕又到了厨房端了一小碗刚刚熬好的香喷喷的山葯枸杞粥回来,细心的喂孟天楚吃了。

    看院子门的老妈子韩式进来禀报道:“少爷,少奶奶,老郎中来了。”

    夏凤仪忙道:“快请!”

    不一会,老郎中曾贾仁带着一个背着葯箱的小葯童走了进来,走到床边,在凳子上坐下,先看了看孟天楚的神情,将孟天楚一只手拿了过来闭着眼睛号脉,片刻,面露喜色说道:“昨晚上老朽哈是很担心师爷的伤势不稳的,但师爷吉人天相,这脉相已经十分平稳,伤情已经基本稳定,应无大碍了,剩下来的事情,也就是好好调养的问题了。”

    听了郎中的话,夏凤仪和飞燕都舒了一口气,孟天楚笑了笑:“看来我这脑袋还是挺硬的,这么撞都没撞死,嘿嘿。”

    “是啊,少爷。”飞燕在一旁柔声说道:“少爷是菩萨心肠,菩萨当然要保佑您了。”

    孟天楚乐了:“瞎说!你什么时候见过脑袋上缠着绷带的菩萨?”

    “怎么没有?床上不就躺着一个吗?”飞燕吃吃笑道。

    昨晚上孟天楚答应了让她一辈子对跟着自己,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加上刚刚听老郎中说孟天楚伤情已经稳定,没有生命危险了,心中更是高兴,忍不住和孟天楚说笑了一句。

    老郎中亲自帮孟天楚的脑袋换葯,查看了伤口之后,愈合情况很不错,更是放心了。

    换好葯之后,老郎中又开了几副新葯,说晚上再来看他,然后带着葯童走了。

    孟天楚斜靠在床头,本来想下床走走,可刚才坐起来吃东西喝葯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体不得劲,尤其是腰部,虽然擦了跌打损伤葯,已经基本上不疼了,但那是好好躺着的时候,真要用上腰劲,还是扯着心肝的疼,只得斜靠着休息。

    休息了片刻,孟天楚问道:“慕容迥雪呢?她来了吗?”

    夏凤仪含笑答道:“人家天刚亮就来了,问了你伤情,知道你在好好睡着,便到书房开始料理公务了,这会儿还在书房里忙着处理案子呢,中午蔡知县散了衙回来,有得拿一大叠状子来,她一个人忙,可真为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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