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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洞库集训(继续万字章节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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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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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生,原先是渤海舰队某潜艇的优秀轮机长,这次被正是因为他那过硬的技术和一丝不芶的工作态度。不过,他是渔民家的孩,平时并没什么讲究,大大咧咧的,根本不会在乎旁边人的看法,也不管是什么情况,都能够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这次,他能够通过筛选成为一名苏联核潜艇的任务人员,就是基于他这种时刻保持乐观,不畏艰险困难的心态。不过,在这一天两夜的补给舰油轮的行程,姜海生就要郁闷了。

    陈兆军给众潜艇官兵们安排的是补给舰的一个专门的会议室,平时没什么人会经过这里,比起厨房、杂货仓等空间,这里是最适合藏人的了。但是这个会议室的面积非常小,长不到八米,宽不到四米,间还有一张椭圆形大桌占去了大部分面积,使得这三十二名潜艇官兵在这个狭窄的小空间里显得特别憋闷。

    当然,对于这个他们不会抱怨什么,毕竟他们的潜艇内舱也差不多就这样。只不过,现在要求他们一天两夜最多只能小声说话,尽量减小活动,吃喝拉撒睡都必须在这个小会议室进行。这就有种像吴政委说的执行任务被人声纳寻找一样,必须挺住无聊,安静地度过这一天两夜。但这里的环境比潜艇更恶劣,潜艇着陆海床,那是静止不动的,这补给舰还要随海浪颠簸摇晃,想静静地坐着都没那么容易。而且。潜艇好歹有个厕所吧,但是这里,三十平方米左右的狭窄空间内当着另外三十一名官兵地面方便,这就太难过了。

    不过,这个对于平时大大咧咧的姜海生来说,并不算什么。反正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这间有张桌可以阻隔视线,在上船之前又因为大概知道情况被勒令少吃。且以清淡的为主,因此你不开口别人还不知道你方便呢,连味道都不重。对于姜海生来说,最痛苦的就是要瞪圆了双眼数着时间等待到达。因为他有一个毛病。可能跟他性格有关吧,就是在他睡着的时候,特爱打呼噜,而且声音如雷。在执行这种必须小声的任务。睡觉对于姜海生来说,就已经算是违反纪律了。所以,他只能在别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咬牙驱散倦意了。

    “姜海生同志。”已经挺了一天一夜。见姜海生又有点瞌睡的模样,吴政委小心地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凑过头来对他轻声地说道:“精神一点。困难是有地。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克服这点困难的,我们是革命军人。没有什么困难是我们不能克服的。我相信你。”

    姜海生还真有点佩服这个吴政委,他在经过这么一天一夜的时间了,他这么彪悍地身体都在颠簸的船上不眠不休都有点吃不消了,但这吴政委却这么地精神。在姜海生的印象,这一天一夜时间里,吴政委已经是第十五次因为睡觉的问题来告诫他了,都是因为他在刚上船后几个小时睡着过一次,当时是直接被身旁坐着地大副拍醒的,接着吴政委便过来一大堆说辞,说什么觉悟不高,什么对待敌人的态度不够严谨之类的,总之什么帽都扣。之后,吴政委便时常留意他,监督他,只要他倦意一来,吴政委便过来输灌一大堆东西给他,让他不得不精神起来。

    其实,这对于姜海生这种大大咧咧地性格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能有个人帮忙提醒一下,免得自己一下被船摇晃得迷糊了睡着了过去,这是好事。但是,对于别人来说,这就是噩梦了。

    别以为姜海生因为瞌睡的问题才会被吴政委教训,其他人大大小小,哪怕是没问题,也时常被吴政委抓去告诫一番。

    “小程,我知道你身体比较瘦弱,但我们现在拼的是意志力!我们是光荣地潜艇官兵,在吃苦耐劳方面绝对是数一数二地。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好好坚持地!”这是吴政委对其一名优秀的声纳兵程冰雁说地。

    程冰雁是南海舰队某潜艇一名非常优秀的声纳兵,平时话不多,会口技,能学习各种动物的声音,还能够学得惟妙惟肖。他有一个在整个南海舰队都流传开了的事例,就是有一次他在潜艇学习某种发情期雌鱼的求爱声,竟然吸引来一大群鱼围绕着潜艇转,哪怕之后他不再学了,这些鱼都不舍得离去,直到发动潜艇的时候才驱散了鱼群。这或许有点夸张了,但是在南海舰队就是这么流传的,跟程冰雁的名字一样,大家都是熟知的。

    程冰雁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件可以跟自己名字比较女性化,声音比较细的痛苦程度相近的事。这件事并不是随着补给舰颠簸,吃喝拉撒睡都在小会议室里面憋闷,而是吴政委的嘴。

    如果吴政委说一次还算是鼓舞军心吧,确实能够增强别人的意志力,坚持更久。但是这吴政委没几分钟就要过来一次,虽然每次的话都不相同,但每次表达的都是同样的意思。甚至还能上升到政治高度,上升到对待敌人严谨态度的高度,这就让人有点受不了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跟旁边的人小声聊天打发一下时间,吴政委就非要过来让他们小声一点,最好不要说话,而且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程冰雁的心里直嘀咕:难道你到处教训人就不算说话了吗?

    有程冰雁这种想法的其他人都有,因为这个吴政委说起来是一套一套的,但做起来,他未必比别人好。在坐的官兵,大多数人心里都很奇怪为什么司令部要把这么一个叽叽喳喳只会怪叫的家伙安排过来,这是执行技术任务。要这么一只烦人的八哥做什么?不仅帮不上忙,还会让大家心里觉得烦闷。甚至连坐得不够端正都要

    言辞地教训一顿,这确实让人很痛苦。

    因此,这个吴政委,已经被集体心确定为除了船上颠簸之外最痛苦地一件事了,而且一想到以后还要面对几个月的时间,这帮官兵心里都快绝望了。吴政委不知道,才刚刚共同执行任务没几天,他就已经有一个很特别的外号了。吴大苍蝇。

    “张铁诚同志。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次的机会多么地难得!多少人削尖脑袋脑袋上都获得不了这样的机会啊?在我们背后,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我们,有多少同志在默默地支持着我们。我们必须克服现在这一点小困难。坚持住!也许,我们这一辈就只能有这么一次机会了。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够挺住的!”吴政委最喜欢就是待在这个轮机手身边了,因为他很听话。做出来的事情和说出来的话都让人很舒服。所以,对于这个人,吴政委教育得是最少,但却是最想教育的人。

    “吴政委。您说得太对了!我们这些水兵都是佼佼者,但这都是我们技术上地优势,在政治上。还需要您时常督促才行!有您在。我才有参与这次任务的机会。毕竟我的觉悟还不够!还希望您能够多多教诲,让我能够时刻保持警惕!真的。非常感谢您地教导!”张铁诚这么一段话过来,吴盛林想不高兴都难。在他看来,这个张铁诚哪是觉悟不够啊,分明是全部官兵最有觉悟的。也正因为张铁林这么地渴望被教诲,所以吴盛林才没有落下他的次数,而且每次来到他面前,话都比较多,言辞都比较深刻。

    “嗯!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坚持下去,你是一个好同志!”吴政委难得说这样的话,可以看出他对这个轮机手地喜爱程度了。

    在所有人当,除了艇长许辉、轮机长姜海生和轮机手张铁诚之外,还有一个人不会对吴政委的话反感的,那就是大副陈凛。

    陈凛原本的职位就是大副,是东海舰队某核潜艇地,他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态度都严谨得要命,仿佛自己是机器人一般,只懂得一丝不芶地执行舰长的命令,对于其他的事,他根本就是充耳不闻,哪怕是被人拿刀逼,他脸色都不会动一下。最传奇地事迹,就是他在一次任务地时候,当时地舰长一时命令出错了,下了个谁都能看出来,绝对会让他出现生命危险,却起不到任何效果的命令,他却依旧按照舰长说地去做,连表情都没变一下。能保住他的性命,还是其他水兵突然提醒舰长,让舰长在他那迅速的行动到一半的时候下令停止的。也正因为这个,他才能够很轻松地成为许辉的大副,参与这次任务。

    只有舰长的话对陈凛有效果,其他人,包括政委在内,谁都说不动他。而且,他的态度很严谨,吴盛林也很少能够找到说他的理由。虽然偶尔会过去教育一番,但是不管吴盛林的言辞有多么犀利,内容有多么地深刻,陈凛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这让吴盛林有种被忽视的感觉。也正因为如此,他受到教育的次数并不比其他人少。

    。。。

    陈兆军是全舰人都熟识的,因此他能够分到一个相对舒服的房间,也能够到处走动,吹吹海风看看远景什么的。但是他心里清楚,憋在小型会议室里面的三十二名官兵有多辛苦,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位置不够全得坐地上,而且都是自带的极少量食物,一动不动地在里面一坐就是一天两夜,在海浪的颠簸下,这可是非常辛苦的。毕竟,这个小型会议室是陈兆军经过观察之后帮忙选择的。

    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时间又到了晚上,还剩下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够到达海参崴了,往往这个时候,是人最难熬的时间段。陈兆军就想着,是不是该去慰劳慰劳这帮官兵,至少得弄一顿好的让他们填填肚,否则别到了地方,已经饿的累的没力气再下船了。

    有了想法之后的陈兆军,很快便找到了西罗诺夫的秘书,跟他商量了一下这事。

    秘书也觉得这帮官兵挺可怜的。想想便同意了陈兆军地提议,让厨房去准备了一大桶浓汤,并在陈兆军将浓汤提到会议室门口之前,他便将守卫在门口的两名警卫支开,命令他们分头在走廊两头站岗,不许任何人通过。

    进入小型会议室之前,陈兆军礼节地敲了敲门,由于陈兆军之前跟他们说的是,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声,所以陈兆军还是加上了一句问话:“同志们。我是陈兆军,可以进来吗?”

    陈兆军问完话后,里面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在安静了一会之后,门把“咔嚓”一声轻响,接着,会议室的门轻轻地打开了。

    开门的是大副陈凛。在见到陈兆军之后,很礼貌地向陈兆军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您好!陈兆军同志!”

    陈兆军刚想回话,却被里面一股扑鼻的恶臭给熏得小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苦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更是觉得这帮官兵们辛苦。便说道:“把门全开了吧!通通风。真是辛苦大家了!”

    陈凛接到许辉舰长的命令就是要同样严格地执行陈兆军的命令。因此,陈兆军话个刚一说完。这个大副就“唰”地一下把门全开了。

    在门全开了之后,里面地恶臭更是往外面汹涌而出,这下陈兆军为难了,他不知道该是将汤提到里面去给官兵们喝,还是怎么办。想了一会,陈兆军觉得这里面的恶臭实在是太重了,在里面吃的话,别说有胃口,不吐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陈兆军他肯定是吃不下的了。于是,他放下那桶汤,对里面地官兵们说道:“大家先等等,我去问问,看

    能让大家出来吃!”说完,他马上转身,去找西罗诺了。

    陈兆军把问题跟秘书说完,秘书仔细想了一下,也觉得在里面喝汤不是个事,便点头对陈兆军说道:“这样吧,我马上安排人把前甲板给清一下,然后通知你们,让你们上去透透风什么的,顺便把会议室里面的东西给整理一下,不过在上面待地时间不能太长,免得引起船员的注意。”

    在秘书将告诉陈兆军已经妥当之后,陈兆军一边感谢一边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小会议室门前,此时里面的臭味已经没那么重了,不过陈兆军还是觉得很刺鼻。

    “大家将里面的垃圾整理一下,我们有半个小时地透风时间,可以到甲板上吹吹海风,不过动静不能闹太大了!”陈兆军再次提起汤桶,对着一众官兵们笑道。

    “同志们!”许辉第一个站起身,并轻声地喊了句口令。在他的口令下,全部官兵都唰地一下站直了,等待着接下来的口令。

    在所有人都站直之后,许辉又说道:“接下来,我们要到甲板上去,大家尽快将自己身边地垃圾、排泄物等整理出来,一起带出去,行动要迅速,动静要小,并随时听候陈兆军同志地调遣。”

    这时候,吴盛林开口了,他这话是对陈兆军说地:“陈兆军同志,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合适啊,毕竟我们在上船之前就已经接到过命令了,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不能出小会议室半步,更何况是到甲板上去。这违反纪律吧?”

    吴盛林地话引来了几乎全部人仇视的目光,如果可以,谁都不愿意再在这小房间里面多待一秒钟,好不容易有个清理排泄物,出去透气的机会,他竟然主动放弃。所有人都很搞不懂,这个政委安排来究竟是监督大家呢,还是折磨大家呢。

    陈兆军听后笑道:“没什么的!上船的时候将军不是说了吗?你们在任务完成之前暂时要听从我的命令,我说能出去就能出去,而且还要在上面喝汤看风景呢。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赶紧吧,我知道大家都辛苦了!”陈兆军说完,当先提着那桶汤向甲板走去。在陈兆军看来,这还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才不管那么多,这反正是太平洋舰队的船,西罗诺夫的地盘,出了事就找西罗诺夫,陈兆军可以肯定西罗诺夫很重视这件事的,而且也绝对能够摆平。况且,已经安排妥当了,哪能那么容易出事啊。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专门找借口去委屈自己,这就太傻了。

    有了陈兆军这句话,吴盛林就没什么好说地了,他的任务是负责潜艇官兵的政治思想,对于陈兆军,他管不着,还必须得听陈兆军的。其实吴政委也不愿意待在小会议室里,但是他清楚,他们是国海军。他们现在正处在外国的军舰上,虽然是获得了部分许可,但毕竟是偷偷摸摸上来的,他的确担心出事。而且在他看来。他是政委,他必须要把关的。

    最后,吴盛林没办法,之后咬牙没再过问这件事。大家都在艇长的安排下,很迅速却有很小心地收拾好垃圾,大开会议室大门通风,一个一个来到甲板上。

    在甲板上。一众官兵们高高兴兴地用陈兆军之后拿来地碗勺喝着汤,惬意地吹着海风,看着远景。他们知道。这样的机会在到达海参崴之后。就再难得了。因为之前他们就已经收到消息。要在苏联核潜艇洞库内进行封闭训练,直到训练完开回来为止。根本没有到外面看一看的机会。

    吴盛林政委碍于陈兆军在,也没好说什么,只是很小心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以免真地出现什么意外了。其他官兵要么是懒得管他,要么都不会给吴盛林好眼色看,在过去的一天一夜里,大家对于这个凡人的苍蝇都已经受够了。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官兵们很有秩序地回到了小会议室,又恢复了原先地模样,间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不过,由于陈兆军这次这么一搞,使得小会议室的空气清新多了,而且大家因为肚里有热汤的关系,被颠簸得也不那么难受,对陈兆军这个“英雄”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参与这次任务地官兵都知道,这次能去开苏联的核潜艇,几乎完全都是陈兆军的功劳。而陈兆军不是军人,虽然在国家计划委员会挂有一个职务,但他更多地是在从事他地商业,能够帮国家搞这么一条核潜艇回来,这该是多么大地功劳啊。因此,陈兆军在这群官兵眼里,已经被提升到了“英雄”的高度,在刚接触地时候都用很敬畏的目光去看这个年轻的小伙。而现在,对于陈兆军的体贴入微的行为,则更让官兵们感动不已。

    。。。

    又经过了一夜的航行,补给舰到达了海参崴。西罗诺夫这边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在补给舰刚刚停靠妥当,补给舰的全体苏联水兵都接到立刻离船休息的命令,很快便将整条补给舰的苏联官兵全部清空了。

    在苏联的水兵们都离船之后,在西罗诺夫秘书的安排下,国海军官兵们迅速地离开了会议室,下船直接进入早已经预停在补给舰船坞旁的卡车里。

    整个过程非常短暂,别说船坞旁没苏联水兵,就算有,也肯定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卡车就开走了。

    卡车是直接开进港口的潜艇洞库,苏联潜艇洞库非常宽大,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洞库早已经没有什么人活动了,因此,洞库便成为了最佳的训练场地。

    在卡车进去之后,洞库的门直接“咔”地一声关上了,这一个声音宣布了这一群官兵以后将要在这个洞库进行为时一两个月

    日的训练了。

    陈兆军和西罗诺夫的秘书都没有跟进来,西罗诺夫早已经安排好了他们的训练内容,这艘“阿库拉”级核潜艇的操作训练,全由这艘核潜艇原来的苏联水兵们负责,并且配备了四名翻译。

    负责训练的苏联水兵们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只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负责用自己的核潜艇训练其他国家的水兵。本来,这种赚外快的事情时有发生,连补给舰都改成油轮运油了,那训练一下其他国家的水兵又有什么不妥?反正有钱赚就行了。只不过,有个别的水兵在计较着,前段时间用来维护核潜艇的钱,要训练多少批这种水兵才能够赚回来啊。不过他们计较是计较,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至少他们现在能够赚军饷军费了。他们心里面都有一种期望,就是这次训练的费用足够的高。

    国海军的官兵们在进入洞库之后,便对这个陌生地。在之后的一两个月时间里却要成为自己生活地的大洞库进行了一番打量。他们心里清楚,他们以后的一辈里,肯定会对这个大洞库产生难以磨灭的印象,毕竟,他们要在这里进行为时一到两个月的潜艇操作训练,学习的对象还是苏联人。

    在车停下之后,根据许辉的命令,全体官兵有序而又非常迅速地下车列队,以最整齐的军姿。站在苏联军人面前。

    在整齐好队伍之后,这次训练地主要负责人米哈依尔艇长态度严肃地来到一群官兵面前,说道:“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国家的,不管你们在那个国家有多牛。来到了这里,你就要按照我的要求进行训练!当然,我对你们的训练结果并没有要求,我只是尽可能地将自己知道地传授给你们。合同期满之后,你们能不能学到,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米哈依尔收到的同样是训练外国水兵的消息,但是他却多了一层想法。之前在那么穷地情况下,花那么多钱把核潜艇维护了一遍,肯定不单单是为了训练他国水兵。很有可能是要在将这些水兵训练完成之后。将核潜艇卖了。就卖给这些水兵的国家。

    原本,看到核潜艇维护之后。米哈依尔心里挺开心的,毕竟他又能继续开他的核潜艇了。但是,现在他没那么乐观了,身为艇长地他,对于太平洋舰队的实际情况是相对了解的,他很有理由认为,这些水兵来者不善。不过,上头下来地命令又必须执行,因此,他决定,教就教,但是能不能学会,就是你们自己地事了。

    经过翻译员翻译之后,国水兵官兵们没有全部依旧昂首挺胸地站着,没有一个产生什么情绪波动地。而艇长许辉站出列,向米哈依尔行了个军礼,说道:“请放心吧,我们有这个能力!”这句话虽然有点大话的味道,但在外**人面前,国家地军威是绝对不能失的。

    “好!”米哈依尔点点头,转头对站在他身后的苏联水兵说道:“马上登艇操作,一个人带一个,对方如果遇到各种操作上的问题,必须尽量解答!”米哈依尔说完,站在他身后的苏联水兵们马上列队,很整齐地朝停靠在一旁的潜艇小跑而去。

    米哈依尔在下完命令之后,转过头来,对许辉说道:“刚刚我对我们水兵下的命令翻译已经告诉你们了吧,那你们的安排我就不干涉了,希望你们能将我们的潜艇操作全部学走!”说完,米哈依尔向许辉行了个军礼,在许辉回礼之后,也转身进入了潜艇之。

    “各位同志,刚刚苏联水兵的话你们的听清楚了吧?我们必须拿出我们十二分精神来投入到里面去学习,决不能让其他国家的人把我们给看扁了。”许辉转身对众官兵们说道。

    许辉说完后,政委吴盛林站了出来,每逢这个时候,他都觉得他很有必要说上两句,不管别人有没有听进去,这都是必须的:“各位同志,大家要知道,我们的使命和责任。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需要完成祖国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是国海军的一员,我们要想到任何时候我们的功绩都将飘扬在海军军旗之上!”

    对于吴盛林的话,这帮官兵们听得都耳朵起茧了,恨不得都能背出来了,哪还能听得进去,一个两个都两眼放光地盯着不远处的“阿库拉”级核潜艇手痒难耐着呢。

    “好了!我知道大家等不急了,都登艇吧!”随着许辉一声令下,全部官兵都马上整齐列队,跟随着许辉的脚步,进入到核潜艇内。

    进入核潜艇进行实操以后,国水兵官兵才发现,问题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首先是俄知识严重不足,太平洋舰队方面对此次培训只交代了四个翻译。当时从国过来的时候,海军方面考虑,本身名额就不足,只要能把船开回来就行,所以并没有配备强大的翻译队伍,他们没有想到,一系列的操作系统,与操作手册上所显示的有着天壤之别。好在这一批官兵,本着最高要求,属于整个海军部最精英的一部分人,接受能力还是非常强的。就是这些国海军官兵们,他们日复一日。披星戴月地,研读并不是他们专业范围内地俄资料,他们渴望着,了解任何一切与现在这艘潜艇有关的东西。他们也知道,担任他们教员的这些苏联海军,纯粹出于义务和命令履行着职责,这样的机会,只可能有一次。因而,每个人都非常地珍惜这样的机会。

    。。。

    陈兆军没有跟进去洞库。而是回去睡了个回笼觉,第二天又被西罗诺夫拉去打麻将了。

    在打麻将之前,陈兆军从西罗诺夫那里了解了一下潜艇官兵们的学习情况,之前的安排他早已经从西罗诺

    知道了。而西罗诺夫则只是告诉他。听说还不错,使得陈兆军思量着,什么时候进去转一圈看看,免得自己花费了那么大精力去搞核潜艇。到时候连开都开不回去,那麻烦就太大了。

    “小陈!你倒是出牌啊!”西罗诺夫见陈兆军拿起一张牌思考了老久,忍不住地催促道。

    “呵呵,兆军最近是不是看上谁了?在想念着呢?”刘骏调侃说道。

    “去!你以为个个都是你啊?兆军他是在想着。。。。。安娜说着。看了一眼西罗诺夫。她还在计较着陈兆军把她外公的宝贝蒙走的事情。

    陈兆军笑了笑,刚想出牌呢,西罗诺夫地秘书跑了过来:“陈兆军。有你的电话。”

    陈兆军听后。赶紧将牌盖上。并在刘骏嘟嚷着“怎么那么多电话,总打这来找人”的话语下。跑进西罗诺夫书房接电话去了。

    “喂?我的大老板,找你可真是不容易啊!”陈兆军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了谢廖沙地声音。

    “有什么事吗?”陈兆军现在很怀念当年的手机,他的BP机在苏联又用不上,要有什么事情联系起来还真不方便。搞得他现在必须时常待在有电话人的旁边,免得别人真有急事了就麻烦了。

    “老板啊,这些油你到底要储到什么时候啊?再不开卖地话,我们就要造新的储油罐了。一个储油罐的价格很贵的!”谢廖沙在电话那头埋怨道。

    “嗯?哦,对了!那些油该卖了!”陈兆军汗颜,没想到把核潜艇地事情搞定之后,能源公司那边的事他却给忘了,如果谢廖沙再找不到他,恐怕就真的要建造新地储油罐了,那可就太浪费了。

    “老板,你真行!我真地很佩服你!赶紧趁现在卖吧,油价已经涨到42美元一桶了,然后波动着,我想再也涨不上去了。”谢廖沙由衷地称赞道,要做决定地时候就找他,而决定完后就撒手不理了。肯定又在西罗诺夫那边赚他的大钱了吧?

    “嗯!卖!马上出口!另外,我再在这边问问,看看能不能增加几艘油轮来缓解一下压力!”陈兆军一听42美元一桶之后,道。42元那可是这次伊拉克时间油价地最高点哪,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那油价马上就会下去了,所以得赶紧把储存的那批油赶紧卖了。

    “好吧,老板,管道的事情也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要开铺了,你不要整天记着赚你的大钱好不好?也记挂一下这边小小的能源公司啊!”谢廖沙最后还埋怨了这么一句。

    挂掉电话之后,陈兆军郁闷地笑了,小小的能源公司?那里赚的钱都不知道够我打多少辈的麻将呢!陈兆军算计着,向外面的西罗诺夫招了招手:“老头,过来一下,有事跟你商量商量!”

    西罗诺夫此时正考虑着要不要学刘骏偷看陈兆军的牌呢,突然听到陈兆军的呼叫,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将牌盖好之后,好好地训了刘骏一顿,说偷看牌不耻之类的之后,才向陈兆军走去。

    进入书房后,陈兆军立刻问道:“老头,你那里还有没有什么船能装油的?整几艘,运输费还是照常!”

    听到这句话后,西罗诺夫双眼顿时亮了起来:“有啊!你有多少油出,我都能装!我还有两艘补给舰,要是不够,坦克登陆艇也能改装了。”

    “两艘就够了,那什么艇的就算了吧!”陈兆军没想到西罗诺夫对赚运输费还这么热衷,被西罗诺夫后面那句话逗得差点笑了出来。坦克登陆艇确实可以改装成油轮,不过那家伙要开到国港口去,恐怕麻烦会不少。

    “两艘就两艘!那也是个好消息啊!”西罗诺夫大笑道,毕竟他刚刚才拿到了一笔预付款,刚好可以将这两艘补给舰给改装了。

    笑了一会之后,西罗诺夫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西,忙问陈兆军道:“对了!你不是说你最近要减小出口量吗?怎么?现在油价涨到桶了?”

    “嘿嘿!哪里!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油价一直4142元之间波动。我觉得这油价已经再没有上涨的空间了,所以便决定赶紧把油出口了!”陈兆军干笑了两声回答道。

    西罗诺夫瞥了陈兆军一眼,笑了两声之后说道:“哼哼!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原来你之前是专门卡我的!”不过,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又想到了自己,在维护费上面也卡了陈兆军一笔,而且数额更大,所以他这句话说得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哪里啊?我这不是还让你帮忙运输吗?你还是赶紧忙着改装你的补给舰去吧!”陈兆军赶紧岔开话题,引导西罗诺夫的思想。

    “行了行了,你那点鬼把戏,我还看不出来?唉!当时恐怕你不这么做,我也会做这种决定吧?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得了,反正都既成事实了,就不多说了,咱打麻将去,打完麻将再商量运油的事!”

    “好!对了,老头,你前两次输了还欠着我呢,准备什么时候还呢?”陈兆军问道。

    “欠你?什么时候?有吗?”西罗诺夫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之后对陈兆军说道:“嗯,你一定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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