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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5 调虎离山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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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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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至诚集团慰问团一行在李纨的带领下來到首都国际机场,由于行程是昨天才决定的,买的是中航北京飞往罗安达的全价机票,西萨达摩亚处于战乱之中,从邻国借道是唯一的途径。

    今天的首都机场格外繁忙,过了安检之后,在候机厅里李纨看到了一大队身穿中国警服,头戴联合国贝雷帽的维和警察,拉着统一制式的旅行皮箱,整齐的站在登机口附近,听周围的旅客议论,他们是包机飞往西萨达摩亚的中国维和警察。

    几分钟后,维和警察开始登机,候机大厅内骤然响起激昂的音乐,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旅客们不约而同的起立鼓掌,为出征的将士们送行,在领队的命令声中,维和警察们齐刷刷的停下步子,向左转,向祖国的亲人们致以崇高的敬礼,很多人在这一刻流下了热泪。

    忽然,李纨在警察的队伍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多日不见,胡蓉的脸晒得很黑,但身姿依然矫健,她的脖子上围着一条蔚蓝色的围巾,头顶的国徽此刻已经变成联合国徽章。

    卫子芊也看到了胡蓉,她扭头和李纨对视了一眼,山水又相逢,一切尽在不言中。

    胡蓉也看见了对面的李纨和卫子芊,任务在身,她不能过去寒暄,只能以眼神交流。

    飞机就要起飞了,维和警察们排着整齐的队伍进入机舱,开始了漫长的旅程,飞机将要跨越浩瀚的大洋和广袤的非洲,首先抵达坦桑尼亚,与其他联合国警察部队汇合后再从陆路经刚果进入西萨达摩亚执行维和任务。

    就在胡蓉他们踏上征程之际,西萨达摩亚外海上正在进行一桩交易,一艘悬挂巴拿马旗帜的中型货轮在几内亚湾游弋着,船头上涂着几个韩国字,船身锈迹斑斑,甲板上有很多五颜六色的集装箱,还有几个扁脸的亚洲人在忙碌着。

    一艘快艇乘风破浪而來,停在货船旁边,两个人爬上货船,和船长握手寒暄,拿出一个金属盒子來递给了对方,船长并沒有打开看,而是交给了身后一个面有菜色的家伙,那人打开盒子,用放大镜观察了一番后脸上才露出笑意。

    双方再次热情握手,來客从怀里掏出几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不由分说塞给了大家,船员们盛情难却,勉强收下,偷偷打开一看,欧元标志让他们更加眉开眼笑,船长做了个手势,立刻有水手飞奔回船舱,拿來包装简陋的高丽参和一个塑料盒子來,來客装模作样的推辞一番后收下了回礼,打开小塑料盒后,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來,从里面拿出一枚小小的像章郑重的佩戴在胸前,然后大家的感情似乎进一步加深了,再次热情的拥抱。

    货船驶向海岸,在一片棕榈海滩外下锚,大批独木舟万箭齐发,蚂蚁一般依附在货船旁边,从集装箱里搬出來的木箱子上印着朝鲜文字和58,7.62的字样,黑人们搬运起沉重的箱子健步如飞,划船更如赛龙舟一般,短短几个小时就把货物一扫而空,又搬了许多的香蕉、椰子、芒果等送给船员们,最后大家洒泪而别,货船在晚霞中向东航行而去。

    ……

    次日,西萨达摩亚伍德铁矿园区发生了重大危机,中国工人和当地文度族土著发生冲突,死了两个人,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再加上缺水少电,气候炎热,很多工人患病,指挥部不得不临时作出决定,在最快的时间内撤离矿区,到圣胡安码头和大部队汇合。

    几千个工人可不是一句话就能撤走的,需要大量的准备工作,从伍德铁矿到圣胡安港口之间这段距离也不太平,还需要武装人员护送,为了协调此事,红星保安公司的代总经理钟汉东带着几个部下穿越了战火纷飞的地区來到矿区和刘子光商洽撤离事宜。

    橡胶林中,一张巨大的迷彩伪装网下,会议正在进行,两帮人马泾渭分明,红星的人都穿07数码迷彩,伍德庄园的人都穿老式英军迷彩,一样的是所有人都将袖子高高卷起,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肉。

    一身戎装的刘子光走到前面,开门见山的说道:“同志们,今天这个会,是决定西萨达摩亚未來和上万同胞人身安全的会议,非常重要,简单來说,我们要在联合国维和警察到來之前,打一场战役,把圣胡安拿下。”

    大家都有些惊讶,但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老兵,脸上都沒有表现出來,钟汉东的部下宁振举手说道:“我有问題。”

    “请讲。”

    “我想知道,如何在敌我兵力严重悬殊的情况下打赢这一仗,据我所知,目前控制圣胡安的是阿方索佩雷斯,他手下有上千名武装,而库巴也有五百以上的士兵,可是您手下似乎只有五十几个人,这场仗似乎不好打。”

    刘子光一笑:“不是还有你们么。”

    “沒有国内的命令,我们是不会参与冲突的。”宁振说。

    钟汉东回头威严的看了他一眼:“小宁,你什么时候可以代表红星了。”

    宁振的脸涨得通红,首长在这里坐着,自己就越俎代庖了,实在是不应该。

    “刘总,你接着说,我听着呢?”钟汉东淡淡地说。

    刘子光笑笑,打开一张地图,说道:“很简单,声东击西,引蛇出洞,大家都知道,敌人沒有來攻击我们的原因是投鼠忌器,只要中国工人撤离伍德庄园,他们就会大举进攻,因为只要解决掉阿瑟陛下这个法理上的国家元首,西萨达摩亚就会陷入更混乱的政治状态,我相信这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情况,所以我设了一个局。”

    钟汉东眼睛一亮:“你是说,撤离工人是你一手导演的。”

    “可以这么说,根本沒有死人,都是我让人演的戏,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工人撤离的时候,我会派遣一支部队潜入圣胡安,待他们的主力大举出动进攻伍德庄园的时候,我们突然发难,攻占圣胡安,顺便把机场也占领,如果我算的不错的话,那时候维和部队就到了,他们再想翻天就难了。”

    “可是。”宁振再次举手:“我有问題。”同时又看了看钟汉东,钟汉东微微点头。

    “你的计划听起來很好,但是具体执行起來可不像作计划这么简单,尤其对一个沒打过仗的人來说。”宁振语气里丝毫也不掩饰对刘子光的鄙夷,毕竟一个沒当过兵打过仗,只干过一些脏活的前特工在特种部队军官面前讲战略战术,是一件很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刘子光微笑道:“我洗耳恭听。”

    宁振不客气的走上台來,指着地图说道:“西萨达摩亚不是利比亚,基本上沒有战略纵深,这些计划听起來头头是道,但是根本无法执行,你引蛇出洞,人家只要无线电上讲一句,派出去的部队就会立刻杀个回马枪,把你的人马包了饺子,再说了,战场局势你怎么掌握,你怎么控制,你的情报工作和后勤工作,还有思想动员工作都做到什么程度了,我很想知道。”

    对于宁振的冒犯,刘子光一点也不恼怒,反而展开另一张大图,上面有一些长焦镜头拍摄的照片,他侃侃而谈道:“据我的情报來看,佩雷斯所部的组成是前政府警察部队和一部分军队,库巴的部队主要是前政府军的残部,但这些都不是我们关心的,非洲人打仗,往往交战数小时,耗弹几万发却是零伤亡,所以他们的战斗力基本可以忽略,真正要关心的是,佩雷斯手下的雇佣兵,这些人组成很复杂,但可以肯定的是,很多人曾经在欧美的特种部队服役,其中不乏海豹、三角洲、SAS的退役士兵。”

    宁振有些错愕,虽然他是出自T部队的精锐,但毕竟沒有经历过实战,最大的成绩就是在一些北欧国家组织的所谓特种兵大赛上拿过奖而已,和从枪林弹雨里一路打过來的雇佣兵想比,至少在经验上是有差距的。

    “此外,他们还有美国中情局的支持,我相信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间谍卫星的监控下,所以我要借着撤离工人的行动來部署兵力,毕竟几十个人随着几千人一起行动很难被发觉,当然,我们的侦查能力和电子战能力也不是盖得,我们有战场无人侦察机和无线电干扰器,最主要的是,我将会在伍德庄园设一个诱饵引他们上钩。”

    钟汉东站起來说:“这个任务非我莫属。”

    ***也站了起來:“我來守。”

    刘子光说:“这个任务是重中之重,能否吸引住敌人的精锐,为大部队争取时间,关系到整个战役的胜负,而且,任务的危险程度极高,很可能会牺牲。”

    钟汉东说:“建国你坐下,你沒资格和我争,刘总,和海豹之流交手是我毕生的夙愿,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刘子光郑重的看了看钟汉东,终于道:“好。”

    会后,宁振找到钟汉东,不解的问道:“钟大队,为什么你要抢最危险的任务,这本來就是应该他们做的事情。”

    钟汉东说:“小宁,国家为什么要让我们退役,到非洲來当保安。”

    宁振说:“为了保护我国的海外投资,中资企业员工和财产的安全。”

    “现在祖国的投资和同胞的安全都受到严重的威胁,我们不上,难道让他们上,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才是真正的军人,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部队。”钟汉东的话掷地有声,让宁振无比汗颜。

    “钟大队,我懂了,我也参加。”宁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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