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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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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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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儿见他的脸色,已经从生无可恋到一片死灰色,太吓人了。笔~趣~阁www.biquge.info

    赶紧想办法安慰,但越是紧张,越是说错话。

    什么女孩子也会发育啊,有什么还害怕的,女孩子还会流血呢?

    张逸真有一掌拍死她的冲动,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啊?

    喜儿还没意识到,一张小嘴儿依旧喋喋不休,“过不了多久,田诚也会跟你一样,所以你们俩难兄难弟到时候就有伴儿了,还可以交流一下经验什么的......”

    喜儿还在吧啦吧啦说着。

    张逸做了这辈子最冲动的一件事情,直接拿嘴去堵发声源。

    这软软的触感,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好像还有点儿甜甜的,草莓味儿?

    喜儿的眼睛也瞪得老大,什么情况?

    自己被吻了么?

    被一个十四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给吻了?

    张逸没想喜儿的嘴巴味道这么好,本能,完全是本能,竟然开始探索起来,而且还蛮投入的,就像做木工的时候一样。

    肆无忌惮,旁若无人,包括这张小嘴儿的主人。

    喜儿先是愣住了,然后是惊呆了,到后面竟然手无足措,不懂该如何是好了!

    就这功夫,张逸该尝的,该舔的,该咬的,全玩儿遍了。

    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甚至卷着舌头回味了一遍。

    喜儿看他再次凑过来,吓得连忙跳开,“你要干嘛?”

    “你偷吃了草莓?”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喜儿恨不得抓狂。

    “我吃草莓关你啥事儿啊?你刚才在干什么?”喜儿跺着脚,开始纠结自己的初吻,毫无美感的,被人给夺走了。

    两辈子的初吻啊~~怎么能如此地仓促?

    好绝望啊~~

    而且还是个被自己刚刚上了生理教育课的毛头小子,心里这股气呀!

    关键这是家伙丝毫没有悔过之心,竟然质疑自己吃草莓?

    这是关键吗?

    虽然今天在空间的确吃了不少的草莓。

    但,这是关键吗?

    喜儿胸前的鸽子蛋都被气得生疼,好想,好想干点儿啥。

    最后,喜儿只想干点儿啥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薅起张逸,对着他屁股就是一顿胖揍。

    可怜的熊孩子,等反应过来,小巴掌已经落了三四下在肉臀上了。

    最让他觉得羞耻的是,明明只有早上才会蹦起来的地方,这时候怎么跳起来了?

    吓得他猛地挣脱,一手捂着前面,一手捂着后面就冲出了喜儿的视线。

    她还没反应过来。

    姐姐被你调戏了,你倒捂着屁股逃跑了,还有没有王法啦?

    姐姐打的是后面,你捂前面干啥?

    往后的几天里,喜儿对张逸没半点儿好脸色。

    张逸则是能躲就躲,早晚饭都不在家吃了。

    田诚问他怎么回事儿,他也是支支吾吾,两只眼睛鼓的像灯泡,打死都不说。

    转头问妹妹,为啥每次见到张逸都凶他?

    喜儿则风轻云淡,“因为他干了坏事,还不道歉。”

    好吧,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妹妹。

    他好痛苦!

    比两个当事人还痛苦!

    他很想在家陪妹妹吃饭,却又不忍心见自己的兄弟在外面饥一顿饱一顿。

    最后,两个当事人没咋样,田诚被折磨得日渐消瘦。

    喜儿最近训练很积极,也没顾得上他,早出晚归。

    要么出门的时候没睡醒,回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

    当初答应,每天教她功课的任务,都被某人因为最近太累而推脱掉了。

    喜儿气得咬牙切齿,这人太可恶了,不好好收拾一轮,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苦逼的张逸却在当蜗牛,自己堂堂一小男子汉,被女生上了卫生常识课就算了,竟然被她打屁股。

    不就是问她是否偷吃了草莓么?

    至于下这样的重手么?

    打得连自己的小弟弟都不听使唤了。

    却早就忘了前面还偷亲人家了,关键是不光亲,还舔了!

    早上翘起来一次已经吓得人魂飞魄散,还被你打得翘起来一次,老半天都消不下去,太可怕了!

    所以,离喜儿远一点儿!

    然后陈锋就可怜了,天天被张逸逼问啥时候给他一个单独的房间。

    省体就这么多的房子,如今每间都住得满满当当,他去哪里给他腾空房间啊?

    直到有一天,李瑞提醒他。

    “是不是男孩子到了青春期啊?觉得跟喜儿住在一起不方便,毕竟他不像田诚,是喜儿的亲哥哥?”

    这才引起陈锋的重视,甚至开始着手统计队里青春期的孩子。

    然后挨个儿的让教练谈话。

    果然,张逸不是第一个。

    看来,给他找个房间,迫在眉睫。

    吴敏教练得知后,主动让出房间,说让喜儿跟她住。

    张逸和田诚两个小伙儿住在一起就没问题了。

    但是喜儿哪里愿意?

    每天在训练房,被教练训得欲~仙欲~死,晚上睡觉都不分开?

    到时候不光小花梦游,她自己都要梦游了。

    协商不下,喜儿提出建议,就在旁边盖一个小偏房让给她住,然后哥哥和张逸继续住在一个房间。

    这样,一家人还能继续住在一起。

    问过张逸,他也同意。

    喜儿乐得不行,终于又能有自己单独的空间了。

    这一晃,1977年又过去一半。

    脱下厚重的春装,运动员们换上凉爽的小背心小短裤。

    小姑娘们胸前的小鸽子蛋也开始显露出来,惹得她们每天含胸驼背,生怕被被人指指点点。

    唯有喜儿,依旧昂首阔步,甩着小辫子,每天乐呵的很。

    小花和小草苦恼的很,不光害羞,还难受。

    稍微碰到一下,疼的钻心。

    几个小姐妹一商议,发现情况都差不多,愁的不行,还以为自己身染重疾,不久人世了!

    喜儿开始给小姑娘们普及生理知识。

    常见她们三个,窝在小花的房间里,嘀嘀咕咕一个中午,时不时爆发那种很恐怖的笑声。

    到后面,开始有空余时间,大家就开始给自己制作小衣服。

    布料喜儿出,她们俩从小没少给弟弟妹妹做衣服。

    先不论精美程度,帮喜儿做做裁剪,钉钉扣子,收边打打下手还是没问题的。

    但作为省队当家人的陈锋,不免开始头痛了。

    一大帮小屁孩儿进入青春期,不光是他一个人紧张,就是教练都忍不住开始冒汗了。

    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求知欲望很强,尤其是对身体的探索,他们很担心这帮小孩儿每天相处,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尤其是男孩子,最近打架的频率都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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