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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三章 怪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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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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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赵师伯每次见到刘尚昂时候那种奇怪的表现,越想越觉得粱厚载所言非虚。

    我问粱厚载:“这些消息你都能哪听来的?”

    粱厚载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啊,想起来了,我是听你家仙儿说的,去年这个时候,她带着罗菲到北京玩的时候,我请她们吃了顿饭,要不是她说,我还不知道萧壬雅和瘦猴好上了。”

    我又问他:“仙儿怎么知道的?”

    粱厚载:“她和萧壬雅的关系一直很好,两个人经常联系。”

    我发现我怎么什么事都不知道呢。

    粱厚载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地说:“这两年多,你都快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就是放假回家,你也是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打游戏,平时也不和我们聊天,好多事你都不知道呢。”

    我看了看粱厚载,又看看刘尚昂,问他们:“我有吗?”

    刘尚昂叹了口气:“怎么没有啊,你这两年都很少给我打电话了,就算是打电话,也是匆匆说两句就挂。说真的,这次你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的时候,我真的特别高兴,那时候我就觉得,我以前那个道哥又回来了。”

    仔细想象,在那两个年头里,我好像真的很少和粱厚载他们交流,师父突然离世带给我的悲伤早在一年前就渐渐淡化,可我曾一个人在寄魂庄待了整整一年,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小世界里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这时粱厚载对我说:“你这人啊,就是得时不时有点事干,要是让你一直过正常人的日子,你就变得不像你自己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来到饭店的时候,店老板正在训斥几个服务生。

    我估计大家应该极少见到小饭店老板训斥工作人员的场面,但在我们学校附近,这种事却很常见。那时候,饭店里的服务生大多是出来勤工俭学或者赚外快的学生,有些人大概是从小没有受过什么罪,更没有体验过别人吃饭的时候他饿着肚子端茶送水。

    因为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学校附近的小饭店里出现了一种很畸形的现象,就是很多服务员在上菜的时候都会偷吃,有时候你觉得这些饭店里的荤菜放肉少、不实惠,其实不是菜品原来就是这个样子,而是在上菜的时候被服务生吃了四分之一。

    我们宿舍里也有在外头打过工的,他们就说,四分之一是他们的“行业标准”,意思就是,偷吃的时候,一般就吃四分之一,吃多了,客人会明显感觉菜量不足,吃少了,自己又吃不爽。

    虽然校门口的大部分老板对这种情况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服务员在偷吃的时候被顾客抓了个现形,老板就必须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小伙计们了,一来实在顾客面前做个姿态,二来嘛,其实也是为了借机在小伙计面前立威。

    不过据我所知,这家店的菜品向来都是分量很足的,而且很多出来打工的人都不愿意来这家店,似乎就是因为老板对这件事管得很严。

    我一直不知道那个年轻貌美的小老板叫什么,只知道她姓姚。

    姚老板本来还在气头上,可我们朝柜台那边走的时候,她一抬头看见了粱厚载,立即换了一张春光灿烂的笑脸。

    刘尚昂被她急速的表情变化吓了一跳,凑到我身边小声地问:“这什么情况?”

    我只是冲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姚老板来到粱厚载跟前,原本应该是想和粱厚载聊上两句,可我看她迟疑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这样不太好,就转向了我,问:“这次吃点什么?”

    因为这家店比较实惠,所以我时常带着宿舍的人过来吃,算是姚老板的熟客。

    我笑了笑,问她:“楼上有单间吗,我记得楼东首有个房间隔音还不错。”

    姚老板很客气地说:“有啊,也就你喜欢去那间屋。”

    “行,那我们先上去了。”我对姚老板说完,又拍了一下粱厚载的肩膀:“厚载你点菜吧。”

    说完我就带着刘尚昂上楼去了,走到楼梯口拐角的时候,我刻意朝明档那边看了一眼,就看见姚老板亲自拿起了笔帮粱厚载选菜,脸上是收不住的笑容,粱厚载则显得非常尴尬。

    来到单间的时候,刘尚昂还在问我粱厚载和店老板是不是有情况,我说应该没有,只不过就是厚载长得帅,而姚老板也到了适婚年龄了而已。

    其实我也看得出来,粱厚载对姚老板并没有什么兴趣。

    借着还没上菜的这个空档,我就和刘尚昂聊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先是董老板的案子,然后是粱厚载对案件的推测,以及学校里发生的事。

    在我说话的时候,粱厚载也进来了,我问他姚老板又送菜没有,粱厚载说她本来是要送的,但他觉得老沾人便宜不好,就果断拒绝了。

    粱厚载刚说了几句话,姚老板就端着菜进来了。

    此时距粱厚载进入单间也就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厨师就是动作再快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一道菜来,肯定是别的桌上点了和我们一样的菜,厨师炒好以后,姚老板就先给我们端上来了。

    她来了以后,又和粱厚载寒暄了几句,粱厚载很礼貌地一一做了回应。

    姚老板走后,粱厚载才长出一口气,对我说:“道哥,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诅咒的事不能拖了,现在已经是六月底,还有一个半月就是鬼市开市的时间了,在此之前,你至少有一个星期抽不出手来干别的吧,咱们得赶在那之前把你这事结了。”

    我摇头:“庄师兄已经下过通知了,八月八号之前咱们都得去北京。鬼市延期一个月开市。”

    粱厚载皱了一下眉头:“那咱们时间就更紧了。”

    我不禁有些发愁:“可这是到底怎么了结?咱们还能找到邪神,把邪神给灭了?”

    粱厚载有些犹豫地回应我:“现在看来,好像……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别闹了,现在我连邪神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粱厚载也只是从书上看过一些关于邪神的记载而已,对于这样一个几乎完全未知的东西,我们根本没有取胜的把握。

    不过粱厚载说的也没错,要想解开诅咒,目前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麻烦,真是天大的麻烦。

    在这之后,姚老板又陆陆续续地端来了几个菜,虽然粱厚载不打算要她的实惠,可她还是送了我们一个菜。

    在别的饭店吃饭,店老板送菜顶多也就是送一个凉菜、果盘什么的,可姚老板送的却是她的拿手菜,也是这家店的招牌菜,我没记错的话,唯一能让她亲自下厨做的那道菜,应该是酸辣鱼,味道貌似真的过得去。

    我也忘了我最后走的时候有没有为这道菜付钱了,老梁和老刘他们两个也忘了,粱厚载只记得我那天因为兜里没多少钱了,最后是刷卡结的账。

    临出饭店门的时候,刘尚昂问我:“咱么接下来去哪?”

    我笑了笑,说:“哪也不去,我两天没睡,得回家补个觉。我建议你也休息一下吧,接下来有你忙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尚昂需要调查的事情很多,他要调查董老板和董老板身边的人,以及董老板的竞争对手,还要调查学校里的发帖人是谁,如果有空闲精力的话,还要帮我查一下学校机房中毒的事,我怀疑这件事和“灵数23”的发贴人也有关系。

    回到住处,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回房间睡觉了。

    因为考虑到以后来我这住的人可能比较多,所以我选了小卧室作为自己的卧房,而客房则是一间大卧,那张大床足够刘尚昂和粱厚载两个人睡了。

    起床的时候,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六点了,我足足睡了十七个小时。

    来到客厅,发现客厅里已经摆好了早餐,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两个空碗,还有一碗盛满的豆浆,可我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却没发现粱厚载和刘尚昂的身影。

    我试着给他们两个打电话,刘尚昂没接,粱厚载的电话还放在客房的床头柜上。

    “怪了,大清早的,两个人晨练去了吗?”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坐在了沙发上,端起豆浆来喝了一口,却发现碗里藏着什么东西。

    我拿起筷子在碗里面捞了两下,竟然捞出半截断了的手指。

    “今天的豆浆香吧?”

    这时候,桌子下方传来的粱厚载的声音。

    我立即弯腰望向桌子下面,却看到了一张怪异的人脸,那张脸被人用钉子钉在了墙上,他不停地超我眨眼,嘴里还发出了粱厚载的声音:“香吧?”

    那一刻,我的太阳穴突然一阵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脑子炸响了一样。

    我嚯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我还在卧室里,身下是柔软的床铺,窗外的天色依然漆黑。

    原来是个梦。

    我先是长舒了一口气,可仔细一想刚才的梦境,却又觉得不太对劲。

    自从我正式入行以来,几乎从没做过这种完全违背现实的梦,而且刚才的梦境太真实了,我仔细去回忆,竟然连沙发上摆放的东西都能完整地回想起来,还有太阳穴的阵痛也是真的,到现在我的侧脸还有一点痛感。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下床来到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青年公寓的每套房子里都装了在晚上能发出暗光的夜灯,借着那样的光芒我可以大体看清楚厨房里的各种摆设,所以就没开大灯。

    可当我喝了一杯水,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隐约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从厨房门口一晃而过。

    我试着感知了一下炁场,一切正常。

    可那个黑影是什么东西?屋子里开着冷风,窗户都关着,不太可能是小区的野猫窜进来了吧,再说这里可是九楼,窗户上也都有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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