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诗句吗？还是啥？”
“没在什么古诗里面看到过这两句话啊，尤其是后半句，这一看就是现代为了押韵而押韵的诗句，肯定不时古诗！”
“《何以笙箫默》？这什么鬼？启明不是写武侠写仙侠的作家吗？这《何以笙箫默》什么类型？”
“看名字就不懂系列，这要是能火，我直接把自己肚子里现在憋着的一泡尿浇出来喝了。”
“这就是所谓的启明？怎么起名字这么不幸啊，先前什么《诛仙》《寻秦记》不是挺能够让人猜想连连的吗？可是现在这名字，根本就是一同瞎搞啊。”
看到起纵文学网为《何以笙箫默》宣传的句子，此时天夜会议室里的众人全都傻眼了，因为光看名字，他们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准备吞并这家网站，那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看看原文吧，反正我觉得这名字不对我胃口！”
“来都来了，成总就点开看看，我也想看看这个启明到底有什么手段，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书迷！”
“这时候碰到启明开书，有些不妙啊，不过这什么《何以笙箫默》一看就是火不起来的样子，所以吞并的计划，照常进行就行，这本书估计没有《诛仙》的影响力，可能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在一众人的议论下，成飞鹰打开了《何以笙箫默》的书籍。
李费城则在一旁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很想知道一本《诛仙》算计了整个鹰夜文学网的启明，新书《何以笙箫默》会是什么样子。
“……再次见到他，是在七年之后，一家拥挤的超市，到处挤满了周末采购的人潮……”
看到第一句话，所有此时在会议室里的男性都懵逼了。
对，就是懵逼了。
一个个全都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荧幕。
甚至还有几个人使劲揉了揉眼睛，希望自己是看错了。
“这启明是不是傻/逼了？这什么鬼东西？他不是写武侠的吗？这什么类型？”
“七年之后，超市相遇，这是典型的现代都市文学啊，这不是传统文学的作品吗？这启明不是通俗派系的人吗？他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一个男人写情感都市文学，这是找死，这下启明这个笔名要闹大笑话了，哈哈……想起来就好笑，男人写女人看的文学作品。”
“大老爷们，写什么女性题材的作品。我说我一看到名字就云里雾里，然后看到开口就觉得不对，原来真想竟然是启明以男人的身份写女性题材的现代都市文学作品。”
“这是想圈女粉的吧，不过他圈的到吗？老老实实写武侠不行吗？神雕不就为他圈了一大票女粉吗？”
“这要是让传统派系那些女性名家看到，指定要笑掉大牙，尤其是那些和启明有过节的女名家，肯定笑的月/经提前来。你说你一个写通俗文学，写武侠的大男人，写什么女性文学。”
“本来我还如临大敌。没想到看到事实真相，我一下子笑的肚子疼，这启明真是……真是……真是我都不知道咋说了。”
“刚看到《何以笙箫默》的简介之时，我还迷惑。现在我是一点都不迷惑了，感情这就是诗句版的爱来爱去堕胎流产外加出轨的简介啊，还七年，七年他吗和尚都去找小姐开荤了！”
“男人想写传统文学。那就写纪实类型的，尤其是商战职场亦或是几十年前的挣扎社会都行，可是这启明竟然写女性现/代情感文学。还一开头就七年……”
看到《何以笙箫默》的内容，会议室里一帮大老爷们顿时都笑喷了，然后开始互相议论说道起来。
成飞鹰看到《何以笙箫默》的正文之后，也是差点把手里的鼠标戳坏，因为他都不相信这是出自启明之后。
“你真是自己给自己把后路封死了，就你这什么《何以笙箫默》，能给起纵拉来流量？”成飞鹰在心里鄙夷道。
什么东西都有专攻的类型，很显然，《何以笙箫默》的受众是以女性为主的，所以此时会议室的一帮大老爷们都看不进去。
不过他们看不进去，不代表另外一小部分女性看不进去。
和一帮男人不同，参加这场会议的几个女性，在看到开头的第一行字，便被深深的吸引了。
女人，那都是感性的动物，当她们看到介绍《何以笙箫默》的简介之时，她们就有了很强烈的想看的冲动，尤其是那句【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箫默！】，虽然她们暂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们要的，就是那种不清不楚的意味，所以只看简介，她们就被吸引了。
然后就是正文，当她们看到分别七年，然后男女主人公在超市偶然相遇的时候，她们的内心就怦然跳动了。
要什么样巧合，什么样的缘分，才能发生这么偶然的概率？
想到那种微乎其微的可能，会议室里的几个女性都一下子心动了，情不自禁的开始跟着文字叙述的故事前进。
“往下翻，快往下翻成总！”一个戴眼镜的女性语气很激动的说道。
“好好看啊，看了开头就欲罢不能了。”一个微胖的中年女性说道。
“能用短短的文字，就把故事讲述的这么好，太厉害了。”距离荧幕最近的一个女性说道。
原本正在嘲笑着祁明的一帮大老爷们，在听到会议室里几个女性说话的时候，全都不说话了，而是吃惊的互相看了看。
他们刚才只顾着笑了，完全没有发现会议室里几个女性的异常，此时注意到这一点，他们一下子都没了想笑的心思。
能让敌人说好看，能让敌人迫不及待想看下文的文学作品，会是他们口中引人非笑的作品吗？
这一刻，他们才想到，性别不同，鉴赏文字的那也是不同的。
既然《何以笙箫默》是写给女性的，那让他们看的入迷了才有问题……
“成总，李总，我监测到起纵文学的IP发生强烈的访问热潮！”
就在一帮大老爷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会议室里的一个负责数据的男人说道。
这话一出，顿时整个会议室都清静了，就连几个看《何以笙箫默》看的入迷的女性，也被这句话给弄得看向喊话的男人。
“数据投到荧幕上！”李费城急忙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急躁。
这边刚下结论，要第一个吞并现在流量处于低谷的起纵文学网。
可是转眼间，这流量就飙升了，这如何不让他这个现在天夜文学网的一把手急躁？
成飞鹰此时也和李费城相同，急忙让喊话的人快点把数据弄出来。
喊话的男人经过几分钟的调试之后，便将自己电脑上监测到的数据投到荧幕上。
为了方便看不懂数据的一干人等看懂数据，这个男人特意在一旁做了数字分析，这是大约估值出来的访问IP数据。
“459765人！”
“687568人”
“758526人”
短短不到十分钟之内，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到起纵文学网的访问人数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递增着。
“能追踪到这些访问的流量都流到那去了吗？”李费城询问道。
“不能，再往前进一步，就触犯法/律了！”监测数据的男人无奈的说道。
虽然监测数据的男人并没有说这些突然多出的流量去那了，但是在场的人都清楚，这些流量，都是冲着《何以笙箫默》来的。
一瞬间，整个会议室变的很静。
尤其是那些嚷嚷着《何以笙箫默》要是能火，他们就喝自己尿的几个人，此时那都是脸色发黑，特别是他们感知到在场的几个女性看他们的时候，他们更是想直接把自己的脑袋钻到裤裆里去。
“看《何以笙箫默》的书评区！”不死心的成飞鹰对此时掌控者电脑的数据男说道。
听到成飞鹰这么说，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在度盯着会议室里的荧幕，眼睛一眼不眨。
这，是他们最后吞并起纵文学网的希望！
如果《何以笙箫默》的书评区异常火爆，那就代表着，他们这次会议内容的第一个目标，还没开始行动，就以失败告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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