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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为尊者难下,江山谁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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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7章为尊者难下,江山谁为主

    我是好人。为好人求票。

    这里的描述可能详细了一点,不过,这一次返回二号下三天,战斗其实是次要的。所以在某些东西上,有必要稍微描写一下。

    第五百九十七章为尊者难下,江山谁为主

    斗武,是此处下三天当之无愧的王者。

    当年斗武南征北战,一统这一处真魂界最大的大6。因其时,乃是消灭最后一个大割据的势力之后,便返回家乡。

    是以,当年的斗武,只是在势力上完成一统,未能在版图上完成一统。

    苏晚篡夺斗武以来,继承斗武许多东西,亦按斗武本来的方针一直征战。逐一完成对整个真魂界的一统。

    这一过程当中,苏晚施以各色手腕,或迫或诱,令得6续多名圣或主动或被动的归降。

    其中,三名圣是被当年左无舟杀得隐遁不出,不敢有丝毫的露面。由此可见,当年的斗武虽没有圣,对圣的震慑委实极强。

    多年下来,本土大6有五名圣归降,其他两块大6则有六名圣归降。

    加之多年下来,囊括真魂界至少七成武圣的斗武,6续有人突破。

    至今为止,斗武声势浩大无比,更有约二十名圣的恐怖势力。

    加之二千名武圣,风头之劲,便是往上再数万年,也未必能有斗武这等一时无两的声势和局面,可谓一时极致的辉煌。

    那端的是,斗武随便咳嗽一下,整个大6都要沸腾,随意跺跺脚,整个大6都得战栗。

    ……

    ……

    落双一边讲述,一边充满震撼的看着老盟主。

    “无法,亦无天”

    轻吐一音,凛然傲立的左无舟,双拳打出领域,阴阳战技顿令天地为之动摇起来。

    “天地合。”波光大耀,左无舟吞吐如蛤声,领域威能之下,大山撼动数摇数晃。

    然后,但见此山,如天有盖下,地有崛起,竟是上下合力,一古脑将这大山连根拔起,完好无损的打飞数十里,轰隆隆的坠落在一个开阔之地。

    此等,真有几分移山填海的景象了。

    落双目瞪口呆,忘了讲述,心里只有一个震撼的声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移山填海的大伟力”

    落双又几时见过,几时想象得出如此可怕的威力。

    崇敬目光凝去,心下,愈的坚定那等坚持了数百年的效死之心。

    “嗯,‘无法无天’果真可以衍生出其他变化打法。”左无舟颌,一遍遍演练“无法无天”,每每阴阳变化,有更多心得,自然满意。

    重新盘膝小做休憩,左无舟待得神魂尽复,重新招手:“落双,我们走”

    一把抓起落双,左无舟顿时身化长虹,贯空远遁。

    正是“飞虹术”。

    一遁十余息光景,就已重新落在数十万里之外。抓住落双一道落在山巅,左无舟重新一跃而起,调动神魂,又一次“飞虹术”施展。

    以当前神魂之强,只可施展两次“飞虹术”,两次之后,遁出近百万里,便重新休息恢复神魂,然后继续赶路。

    ……

    ……

    东盟,初时乃是指东路分盟的缩写。如今,因东西盟联袂自保,东盟一说,又多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东盟,嘿”盛西北心绪不宁,不知是自嘲亦或其他,淡淡自言自语:“若然是真的东盟,那就不知是好是坏了。”

    东盟一说,盛西北很难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他贴身的人倒是隐约记得,东盟这个词,很少出现在盛西北的口中。

    东盟驻地,是连绵起伏的建筑,修筑在群山之间,甚有别样的幽野之美,又不无雄壮之姿。

    盛西北站在山下,默默仰望。

    早有耳闻的数人赶来:“盟主,怎么了?”

    盛西北摇,收回目光,往山上台阶踏上第一步,猛的回:“左盟主回来了,他已经找到落双等人”

    “总盟先前传来消息,北路分盟被攻克。”

    几人顿时动容,踌躇半时,跟上他的步伐:“盟主,那你想?”

    盛西北慢慢从台阶往上走,声音充满迷惘:“我想?我也不知我怎么想。”

    能怎么想?盛西北交不出答案。

    苏晚当年打压斗武老人,好在怕引起动荡,加之斗武当年规模太大,不敢也不能大规模的清洗。饶是如此,一次次明里暗里的行径,仍然逼得多数斗武老人投奔东西盟。

    当年斗武极盛时,曾拥有一千多名武圣。除死的,除失踪的,除流落民间的,约莫有半数投奔东西盟。

    因苏晚之举,盛西北和苍别虎不得不联袂自保。一旦联袂,就再也分不开了。

    须知,整个斗武也只有约莫两千武圣。东西盟本来就各有二百,加之投奔而来的,加在一起,竟有约莫千名武圣,这已是斗武一半的实力了。

    东西盟加在一起,就有相当半个斗武的家底。苏晚怎么睡得着觉。

    ……

    ……

    几名斗武老人,默默的跟着,一颗心跟吊桶似的七上八下。

    左盟主

    这一个像钢铁一样的名字,沉甸甸的压在心上,教人喘不过气来。

    一名斗武老人轻轻道:“真不懂,左盟主去了这么多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就回来,还要夺回斗武,这简直就是在逼我们……”

    几名斗武老人,当年或多或少,都对左无舟有过怨怼之心。可不论有多么怨愤,他们喊出来的,从来都是左盟主,而不是左无舟。

    盛西北察觉了,心里默道:“左……盟主”

    走到台阶之巅,来到一处广场。盛西北满腹牢骚和无奈,抬头看着这一切,这被他一手创立下来的基业,愈的无奈。

    每一处,都有那一个人的阴影,仿佛每一处都在提醒你,关于某个人的存在。

    斗武盟的统治政策,武圣营的延续,乃至盟主身边的武圣卫队,每一件事,都深深的植住那个人的影子。

    盛西北将杂念摇去:“苍别虎想来也知道消息了,去,将他请来共商大事。”

    “苍别虎,会怎么对待老盟主回来这件事?”

    衍空圣器虽然少,可东西盟加在一起,还是有这么一两件的。

    哪怕苏晚不喜东西盟联袂,可在苏晚的忌惮态度下,也少不得互相架设通道,来互通消息,互相关照。

    因苏晚的态度,这通道是秘密存在的。盛西北相信苏晚是知晓的,只不过,有些事哪怕知道了,也还是要装做不知,那才是维持和睦的道理。

    ……

    ……

    盛西北大步走出广场,走入大殿,慢慢的踱步,在居中最高的宝座不远处,仰望着

    回音荡漾:“下边的人,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几名斗武老人互看一眼,难描眼下的复杂,忐忑道:“下边的人,很复杂,非常复杂,一言难尽。”

    盛西北诧异的回望一眼:“复杂,有多复杂?”

    浑厚的声音在大殿中来回,盛西北割据多年的分盟主宝座,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威严。

    这几人苦笑:“这二三百年来突破的武圣,大多很兴奋,很想老盟主回来。至于以前的老武圣,那就是复杂。”

    这二三百年诞生的武圣,多是当年的旧部,是从武宗武御营中脱颖而出的。

    当年的武御武宗等旧部,跟当年的武圣怀有怨气不一样。左无舟每一次征战都是直接动用最强武力,从不派遣炮灰,当年建立上百个武御武宗营,甚至只有寥寥几次参战过。

    是以,当年的武御武宗这些旧部,每一个充满的都是崇敬,不光是对强者的崇敬,更是对当年创斗武的崇拜。远不像武圣一样怨气冲天。

    盛西北一想就明白了,愈的满腹牢骚:“老武圣呢?”

    这几名斗武老人犹豫半天:“盟主,我们也说不清。”

    这几名斗武老人的心理,极具代表性。对左盟主回来这一件事,简直复杂到极点,说不清是欢迎还是不欢迎。

    要说怨,当年自然是怨气冲天。这么多年下来,再大的怨气,也所剩不多,更多的是伴随建立斗武这个庞然大物的骄傲与自豪。

    这么大的斗武,注定留名青史的斗武,是我们创立的,是我们打下来的江山。苏晚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趁主人不在跑来拣便宜的货色。

    这正是绝大多数斗武老人对苏晚不以为然,甚至心怀抵触的缘故之一。

    如说欢迎,那在心里多少有抵触。尤其一想起当年左无舟的粗暴作风,更是令人心凉。

    几人想了想,把心里话说来:“盟主,你要我们起事,我们大多数人肯定会二话不说,就跟你一起打苏晚他娘的。可,对老盟主,我们也真不知该怎么办。”

    盛西北默然。

    原来,多年的经营下来,他的威望还是不及当年那个创立斗武,赤手空拳打下江山的那个男人。

    ……

    ……

    踏上前几步,盛西北坐在这个铺上虎皮的宝座上。

    几名斗武老人在下边,静静的看着。

    目光是一如故往,可这一次,盛西北却仿佛在这几人的眼里,看见了一种“盛西北你好意思,你有脸坐这个属于老盟主的宝座吗”的色彩。

    忽的,盛西北如屁股上有针一样弹身起来。

    “哈哈哈,盛兄,你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被老盟主回来的消息给吓住了。”

    一声豪迈的大笑,震荡在大殿里。苍别虎带着几人大步走来,走到离开宝座的盛西北身前,大笑:“你不敢坐,我坐”

    苍别虎一屁股坐在宝座上,意味深长:“坐得高,才看得远。”

    拍拍扶手,苍别虎放声大笑,起身来。拉住盛西北走到殿下,指着座:“从上面看下边,从下边看上边,是不一样的。”

    “习惯了上边的位置,难道你还能退下来,继续仰望那个位置?”苍别虎冷笑。

    盛西北面无表情,重新走上宝座,端坐下来。良久,一言不的他重新起身,走下来,静静的仰望宝座

    一霎,盛西北目露凶光,深沉喝令:“放紧急召集令,令武御武宗营集结备战。集结武圣在广场,候我训话”

    几名斗武老人颜色大变:“盟主”

    “不必多说,我意已决。”盛西北冷冷道:“执行”

    苍别虎大笑,拍拍盛西北肩头:“老盛,这就对了。他打下江山,一走三百年,又突然回来,以为这样我们就会轻易交出去吗,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盛西北一言不,垂下去,眼波蕴藏无边凶光。

    ……

    ……

    大白天的,一朵亮光在天上炸碎,一朵朵烟花盛放。

    察觉动静的魂修士,无不起身一跃赶去:“是紧急召集令,看来是有大事要生了。”

    正在酒楼和几名武圣喝酒的骨士,倒也不急:“紧急召集令,这时节还会有什么大事生。”

    几名都是斗武老人,一想就笑了:“这倒是,眼下的大事,要么就是苏晚在五系界大败了,要么就是跟老盟主有关。”

    这时,一名魂修士飞掠过,沿途高呼大喊:“盛盟主下令,各路人马集结。”

    “走吧。”骨士抛下一把法晶做酒资,和几人一道赶去。

    ……

    ……

    东盟驻地的千里之外,北边是武御营的驻扎地,南边是武宗营的驻扎地。

    此时,召集令一出,便是这千里之外的两地,也迅得知消息。

    这两处的武御和武宗,飞一般的从四面八方汇流赶去,纷纷的组成一支又一支的魂修士大军,令人望而生畏。

    “怎么回事?”各色杂音不时响起,显然各人都不太明白生了什么事,或即将生什么事。

    统帅武御武宗营的人,咆哮下令:“少他娘的问为什么,拿好自己的装备穿戴起来。盛盟主下令,集结起来,全副穿戴,保持备战状态。”

    一名名的魂修士只好将各色装备穿戴起来,组成一个个整齐划一的队伍。

    “难道是苏总盟主在五系界大败了,所以要我们也出动作战?”有人猜测。

    有人大骂:“我草苏晚他娘的,他征战关我们屁事,总也想拿我们去送死。”

    这其中,又有一些武御武宗,乃是当年斗武旧部,只不过未能突破。此时猜测:“难道是跟老盟主有关?”

    成百上千的营头,纷纷组合成一支支杀气腾腾的队伍,整齐划一的出震天咆哮:“整军,备战”

    统帅这两大势力的人,各自锐声长啸:“我命令,向分舵开拔”

    ……

    ……

    随盛西北一道命令下达,整个北盟立时沸腾。

    一批批的武圣,如流星横空,纷纷往分舵广场赶去。

    此处广场极辽阔,本就是为集结大军而准备的。

    一批批的武圣落下来,各自站定,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等待盛西北的出现。

    骨士等人大是感触:“好些年没有这般的大动作了,看来这一回盛西北是真的要做大事了。”

    骨士这几人,没有站在武圣队列当中。骨士是一名游走人类社会中的圣魂兽,和其他几人身份都比较高,也比较独特。

    东盟的武圣,基本都已到齐。除了被抽调的两个武圣营。

    武圣营是左无舟的创,也只有左无舟敢肆无忌惮的把所有武圣组编成营,丝毫不给武圣颜面

    强如苏晚,强如盛西北,都不得不顾虑武圣的脸皮和心理。虽继承了武圣营这一制度,却不敢像左无舟那么无视武圣的意见,而是做了一些小细节小规章来软化武圣的不爽。

    其中有许多,譬如每一名新晋武圣,都必须要毫无条件的在武圣营效力多少年。而每一名非新晋武圣,也要在每百年当中,有多少年在武圣营效力。以及在武圣营效力,能得到一些好处之类的。

    诸如此类,专门安抚武圣的小细节很多。他们不是左无舟那个疯子狂人,根本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驱策武圣。

    是以,东盟虽有五百余武圣,如是左无舟,绝对是组编成十个武圣营。可东盟实则只有两个武圣营的编制。

    这一回苏晚前往五系界征战,在南北两路,各调一个武圣营,而东西两路,则各调了两个武圣营。

    是以,此时,只有约莫四百余名武圣应召唤赶来。

    不多时,盛西北就率领着一样继承自左无舟的武圣卫队,以及苍别虎等人,匆匆赶来

    此处广场的杂声,顿时消弭。

    ……

    ……

    盛西北的目光,在苍别虎等人脸上一扫而过。

    目光巡下,盛西北面无表情,徐徐沉声:“想必大家都知晓了,左盟主回来了。”

    一名苏晚安插过来的圣副盟主,脸色一动,欲言又止。

    盛西北冷冷,丝毫不理会这名副盟主,一音愈的沉住:“现在,我要告知大家,另一个有关左盟主的消息。”

    无数武圣,黑压压的集结在广场上,静静的聆听,心理复杂无比。

    “就在七日前。”此声在静悄悄的广场上空震动:“左盟主率领落双和聂悲回等人,一举攻克北路分盟”

    “左盟主回来了,他要重新拿回他的斗武”

    群雄立时哗然,如同一枚核弹被引爆

    ……

    ……

    一条虹光,从天边闪现。

    虹色淡去,左无舟和落双驾轻就熟的立足站定,落双环顾一时:“差不多了,再过几万里就是了。”

    “那就走。”左无舟腾空而起。

    落双赶紧追上,忧心仲仲:“东盟的盛西北,西盟的苍别虎。如今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们未必肯重归盟主麾下啊。”

    落双壮着胆色:“盟主,只有你和我过去,是不是太少了,恐怕不足威慑他们。”

    “震慑?”左无舟失笑:“不需要震慑。”

    “不肯归服的,但杀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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