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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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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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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好!”南宫瑾一推阮烟罗,想把她推到自己的身后,可是手刚刚抬起,肋下的巨痛就让他身体一歪,险些摔倒。

    阮烟罗也想提起武器再战,可是和狼群对抗了这么久,她的体lì是真的用尽了,因此只能一手扶着南宫瑾,看着从四面飞扑而来的狼,无奈的苦笑。

    她今天,真的要葬身狼口了吗?

    想不到最后死在一起的人,居然是南宫瑾,这还真是讽刺。

    离的最近的一只狼已经到了阮烟罗和南宫瑾的近前,凶狠地张着血盆大口,阮烟罗甚至能闻到里面传来的阵阵腥臭之气。

    就在它要扑到阮烟罗身上之际,忽然之间,一件东西从它的胸骨之中穿出,这匹狠的面容也忽然变的很扭曲,紧接着四肢一软,从空中掉了下去,就落在阮烟罗的脚边。

    阮烟罗心中一喜,飞快地抬头去望,正看到南宫凌从墨墨上飞身而起,飘逸的身形如流星赶月,片刻不停地往她这里赶来。

    “阿凌!”阮烟罗忍不住喜叫出声。

    阿凌,她的阿凌,每次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就像美国大片里的末世英雄一样,那么刚好,那么及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南宫凌飞身而起的时候顺手从马鞍上摘下了弓箭,人还在半空中,就已经张弓搭箭,箭枝连珠般射出去,例无虚发,劲力之大,让被射中的狼都直接被箭带着横飞出几米去。

    南宫瑾本来凭着一口气硬撑,听到阮烟罗叫了南宫凌的名字,心里头骤然一阵苦涩,跟着阮烟罗从高崖上跳下来的人是他,陪着阮烟罗出生入死的人也是他,可是只要南宫凌一出现,他所做的所有事情就都成了白搭。

    凭什么,凭什么他做了这么多,摘果子的人却是南宫凌?

    终于再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阮烟罗的注意力立刻被南宫瑾吸引过来,他断了肋骨,现在又吐了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刺伤了内脏。

    因此南宫凌一过来,阮烟罗当即先说道:“抬担架来,瑾王伤的很重。”

    南宫瑾现在全靠阮烟罗扶着才能站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阮烟罗身上,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南宫凌伸手想去接南宫瑾,却被阮烟罗制止了,对南宫凌说道:“他伤了肋骨,最好少移动,免得伤上加伤,还是拿担架来吧。”

    阮烟罗这几句话让南宫瑾的面色好看了一点,这个女人终归还是顾着他的,但南宫凌的脸色却变的很难看。

    虽然知道阮烟罗是因为南宫瑾的伤才这么说的,但南宫瑾与其他男人不同,他是这条小鱼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还是这条小鱼前面十年全心全意爱慕着的人。

    如果可能,南宫凌希望阮烟罗和南宫瑾永远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

    心底极不舒服,但看南宫瑾一身的血,南宫凌终究还是冲后面说道:“动作快点,拿担架来。”

    担架抬来,阮烟罗将人交给南宫凌,在旁边指挥着,让他们最小的动作将南宫瑾抬上担架,南宫瑾被南宫凌扶着躺倒在担架上的瞬间,用极小的声音说道:“三哥,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南宫凌面无表情,原本托着南宫瑾的手忽然松开,任他直接摔在担架上,虽然从南宫瑾的背到担架只有一拳的距离,但以南宫瑾现在的伤势,摔下去仍然不是好受的。

    南宫瑾痛的快要背过气去,却听南宫凌说道:“她从来不是你的,你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这句话,有太多的信息,只是南宫瑾没来得及多想,就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挥手让人赶紧把南宫瑾抬走,一想到他要跟自己抢阮烟罗,南宫凌就一眼都不想看见他,同时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杜绝他跟阮烟罗继续见面,就是一定要见,也要有自己陪在跟前才行。

    他不介意时不时的秀秀恩爱,让南宫瑾彻底断了对阮烟罗的心。

    转过头去看阮烟罗,她本来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此时却早已被血和泥染的污迹斑斑。

    阮烟罗站在那里摇摇欲坠,受伤、失血、力竭,她也已经撑到极限了,能先把南宫瑾送走,都已经是她超常发挥。

    “阿凌,好累。”像是撒娇一样说完这句话,阮烟罗身体一软,往前栽倒。

    可是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知道南宫凌一定会接住她。果然,一瞬之后,她落入一个熟悉而坚实的怀抱。

    安心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阮烟罗眼睛一闭,放任自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阮烟罗已经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张床不是她自己的,但古朴的雕花木纹和轻软的碧绡纱无一不突显着华贵精致,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身体也被清理过,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素馨茉莉香,阮烟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闭上眼睛:这才是人间啊。

    与此刻的舒适放松比起来,前面的两天两夜,简直就是炼狱。

    “醒了?”

    微凉好听的声音从床边响起,阮烟罗眼睛都不想睁,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南宫凌掀起碧绡纱,在床头坐下,低声说道:“起来吃药。”

    阮烟罗皱起脸,她不怕吃药,但也不喜欢吃药。

    正要伸手去接,冷不防南宫凌已经将药倒入自己口中,然后托着她的头,密密实实地吻下来。

    “嗯……”阮烟罗没有防备,被苦涩的药汁灌了满口,每一个味蕾都是苦的,不得不仰起头,被动的往下吞咽。

    南宫凌用舌头引导着药汁,等把最后一滴都哺给阮烟罗,便舌尖一转,吸吮着阮烟罗的香嫩小舌,直吻到阮烟罗的舌头都麻了,他才放开,然而一转眼,又是一口苦涩的药汁灌进来。

    阮烟罗哭的心都有了,这根本不是在喝药,而是在受罪好不好?她宁可自己一口灌下去。

    可是她也知道,这是南宫凌不安的表xiàn,自己先后被熊袭击,被围杀,掉下山崖,又差点死在狼口,这些事情,一定吓到南宫凌了。

    这个男人不善表达,所以只好用这些极富占有性动作,来告sù他自己,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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